一個人的劇團
?
“田家少閑月,五月人倍忙”,在邵陽縣的塘渡口、九公橋一帶,一如往年的農忙的景象,映現在各個村里的田間地頭。春風中金燦燦的油菜花沉淀成夏日里黑黝黝的油菜籽,每一顆泛著油光的籽粒,都預示著一年新收獲的開始。
72歲的劉永安,在白竹村燕窩嶺住了一輩子。幾十年守著他的三畝六分地,守著他和家人的溫飽,守著子孫的長大,也守來了自己溝壑縱橫的面龐。
五十多年來,他在農閑時,挑著擔子走街串巷,走南闖北,用一身筋骨守護著祖輩留下的另一個飯碗 —“布袋戲”。
劉永安是是燕窩嶺劉姓家族布袋戲族派中的重要繼承者,他的祖先——勝公,傳至永字輩,至今已有18代歷史了。出生于布袋戲世家的劉永安從小受環境影響,對布袋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。
家境貧寒的劉永安16歲輟學后,開始給叔父——劉恒毅挑戲擔,跟隨他,翻山越嶺走街串戶,見證了布袋戲在廣大農民中的影響力。
20歲的劉永安在動蕩年代被迫中斷了布袋戲的學習,在家中務農。文革結束后,31歲的劉永安重拾布袋戲的學習,邊看邊學表演。1978年,32歲的劉永安趕上了布袋戲發展最鼎盛的時期,從叔父(手里接過戲擔,上云南、走貴州,穿村過巷,乞討生活。沉寂十年的布袋戲重出江湖,一時間受到了群眾的大力熱捧。
在物資和精神都匱乏的年代,當人們看到有個藝人挑著戲擔從遠方走來,搭臺、敲鑼、吆喝、唱戲、玩木偶,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和歡樂,劉永安也在眾人陶醉的眼神中得到滿足。
90年代中后期,隨著廣播電視的普及,人們的文化生活視線逐漸轉向,布袋戲慢慢淡出了人們的視線,不少老藝人退出了布袋戲行業,轉行務農或經商。劉永安卻始終堅守著自己的那塊舞臺。
布袋戲從興盛到逐漸沒落,就如這古舊的房屋,慢慢的布滿灰塵。兒子常年在外打工,兒媳帶著孫子和孫女在縣城念書,家里就他一人。劉永安重拾起農活,養雞喂鴨,鋤草種地,操持著家里的生計。稍有空閑,他會把自己的擔子拿出來收拾收拾,一天不練口生,三天不練手生。即使現在愿意聽戲的人少之又少,但劉永安卻沒放棄過日常的練習。擦一擦木偶,試一試樂器,用一支手卷的炮筒煙,帶自己回到那些美好的日子。
這出戲是劉永安表演最多的劇目,一場戲下來約90分鐘。
布袋戲至今仍原汁原味地傳承著古老的表演方式和表演技巧,一個藝人,一副戲擔,演出的是名副其實的獨角戲。
一出戲從唱到做,從打擊樂到滿臺人的對話,不管大戲小戲、扮女妝男,文戲武戲,出出進進,搭臺拆臺,搬運走動,全靠藝人一個人的手、腳、嘴并用,聲腔變化和十指的靈活調度來完成。一出戲布袋戲表演下來,藝人的體力消耗極大,表演者不但要有極好的協調性,還要有強健的體力才能勝任這份工作。
邵陽布袋戲早期 以地方小調、散曲為主,后來的劇目和唱腔大都吸取地方大戲祁劇、花鼓戲的劇目和音樂唱腔,以祁劇唱彈腔為主,兼以邵陽花鼓戲、花燈戲曲調以及山歌調為輔。風格古樸清奇,自成流派。
劉永安唱戲是以本腔為主,根據不同的角色特點,輔以假聲和顙叫子。說唱戲文且字正腔圓,聲音剛勁豪放。在演唱過程中,老人口中的“嗓叫子”,不僅可以獅吼虎嘯、金戈鐵馬、風呼雨急,還能裝扮男女之聲、老幼之言。
布袋戲的舞臺表演藝人,集戲劇樂隊職務于一身。樂隊的十八般武藝樣樣皆會。鑼、鼓、镲、嗩吶、二胡、笛子等樂器需樣樣精通。其舞臺主要的構件是以條凳為支架,外圍擋布,手持木偶,腳連銅鑼,還要兼顧嗩吶、二胡、鑼鼓、镲等樂器。
配音制作/配音/配音棚租用/音樂制作/伴奏制作/?全國聯系電話:13568829740?
免責聲明: 以上整理自互聯網,與本站無關。其原創性以及文中陳述文字和內容未經本站證實,對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內容、文字的真實性、完整性、及時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證或承諾,請讀者僅作參考,并請自行核實相關內容。(我們重在分享,尊重原創,如有侵權請聯系在線客服在24小時內刪除)
聯系客服
立即下單